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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男人的鸡巴开心吗?」白鹏天伸手先是摸了摸夏天晴的耳尖,然後顺着往下,摸上了脖子上的喉结。「夏警官还真不愧对你身上那身制服,很会服务民众呢。」
这话当然对夏天晴来说不算是称赞,所以他在听到加重音强调的「警官」两字瞬间,只觉得火气上升,恨不得咬断嘴里那根东西。
只是白鹏天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用一手扯住夏天晴的头发,让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急速冲撞,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顺着咽喉而入,几乎到了一种推进过了半个喉管的错觉……至少,这肯定已经妨碍到夏天晴正常呼吸。
「我肏你的喉咙是不是跟肏你屁股一样深?看来你身体不管哪个地方被大鸡巴肏时,都爽的流水呢。」夏天晴的脸色迅速因为呼吸不顺而涨红,嘴角也因此溢出过量的唾液,这让他嘴唇都显得过於水亮。白鹏天欣赏着青年英俊的脸上浮现的痛苦,以及对方可能觉得隐藏的很好,实际上却十分明显的愤怒。
白鹏天在意夏天晴对自己的厌恶吗?不,他当然不在意,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出手。他确定自己对青年有兴趣,这就够了。
只是夏天晴的坚韧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八个多月,对方不管被他肏到多少次高潮,不管被逼着说出怎样屈辱的话语,表面上似乎顺从了,可心底却始终没有真正对他屈服。即使他比青年自己都更为熟悉那具肉体,更懂得该如何操控青年的快感。
这就是男性与女性的差别吗?
可就是因为这样,白鹏天越发无法罢手,更期待见到青年从心到身屈服於自己的那一天到来。
也许一开始夏天晴吸引他注意力的地方是因为青年身上有跟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样的阳光气息,可现在,吸引他的就是夏天晴本身。
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对白鹏天这种人来说,意味着那会成为最好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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