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旧招数大抵是不顶用了,赫斯特脑筋一转,很快想出了新招。他随手扯过自己橄榄色的领带,围着邱秋额下绕了一圈打上结,就把Omega的双眼给蒙住了。
一个素来视觉正常的人突然失明,就好像经年出海以捕鱼为生的钓叟突然失了渔竿,又仿佛周游列国左右政局的顶级说客突然被毒哑了喉咙。
霎时间,邱秋觉得自己像是被埋在泥土里尚未生根发芽的种子,只能依靠Alpha抚摸时的触感和阴茎顶入时的快感来认知世界。间或有汗珠顺着Alpha的下巴滑下来,“啪”一下滴在他背上,又如同春日的阵雨突袭了泥潭,把一池子烂水搅得更加浑浊。
纯然的黑暗带来了强烈的不安全和不确定,邱秋完全预料不到赫斯特下一秒会碰哪里、打哪里,甚或亲哪里,于是只能像一个虔诚的使徒,明明心情热烫而激烈,却只能静默着等待上帝的任何一种恩赐。
邱秋不知道自己被蒙上眼肏了多久,他没了时间概念,只觉得这时光漫长得足够斗转星移,让沧海成桑田,让高山化流水,直到坚硬的冰川终于也在恒久的征伐中渐渐消融。
“爱!”邱秋哭着喊,“我爱的!”
“乖啾啾。”赫斯特终于满意了,他俯下身在邱秋后脑的领带结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了那道勒得要命的束缚。
然而没一会儿,赫斯特又突发奇想般问了句,“啾啾爱什么?”
邱秋自认明白Alpha在发什么疯,于是很聪明地回答:“爱你送的礼物。”
赫斯特刚扯下领带的手猝然一顿,几乎没怎么犹豫,又把领带给他绑了回去,然后就着后入的姿势狠狠往里肏,顶得又重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