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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抽回来，在楚苍肩上拧了一把当作回报，这才将前因后果给他讲清楚。楚苍的手还在我脸上摸了摸，听完后第一句话是冲着云思的：“他脸过敏才好你不知道？捂这么用力？”

        “我没那么娇气。”我忍不住提示他。

        云思低声说：“我已经和学长道过歉了。”

        “原来是自己跑过来，嫌给音音添的乱不够多？你父母之前在这里工作，”楚苍没理我，脸上露出接近嘲讽的微笑，“你没被带成赌鬼，也挺幸运的。”

        我赶紧命令楚苍：“你少说一点。”

        云思点点头，没看出被冒犯的意思，平和地说：“这里的路我很熟悉。走吧，现在没什么人，不过我不能保证人就在那里，可能会换地方。”

        楚苍捏着我的袖子跟在云思后面，我一开始甩开他的手，没一会他又缠上来，抓着不放，好像担心我会走丢。我烦不胜烦，甩了几次后懒得甩了，就是觉得两个男人在公共场合手牵手怪怪的。

        云思说的熟悉是真熟悉，偶尔在路口犹豫，也很快就能选定方向。

        一路上我注意观察这里的设施，能看见的监控摄像头很少，而且可以轻易避开。暗地里有多少我不知道，看云思的样子，应该不会很多。

        也是，这种地方，处处都在违法犯罪，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留下监控给人当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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