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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转念一想,盈娘子孤身一人来到亡夫家乡,两人虽成婚短短几月,男人意外Si后不肯改嫁,来到亡夫家乡过活,看来两人是及恩Ai的,也没经历过柴米油盐那些磋磨感情的事儿,索X便将那点话咽回去。
她曾经问过,若是她男人没Si,可还有今日深情。
盈娘子那时羞涩一笑,只道不知道,但人已经来了,便作数了。
兆夫人惊讶:“这倒不像你的作风,连家都不要了来这儿,竟还是不知道?”
盈娘:“未曾发生的事谁都说不定,但小人已经在这了,其余的小人不曾想过。”
兆夫人笑她痴心,但自此后鲜少提起她亡夫的事儿,只说家中些许糟心事儿,多个人听听心里烦闷也少了些。
她起身半撑,任由盈娘将膏脂在她手臂上推开,“老爷临出门交代了,叫我晚点派人去衙门唤他,能中途回家喘口气,他是真撑不住,只盼望着能躲个懒。”
盈娘目光微微转动,有些讶异,“这京官这么会磋磨人?真是难为大人和夫人了。”
兆夫人眉间轻蹙,“可不是吗。”
柳湘盈道:“可盈娘听说,知州大人已经包了花船招待,怎得还有这闲工夫?”
说到这儿,兆夫人也忍不住,眉间轻蹙,显然十分不耐,“早年蓟州惨成那样也没见京城有什么反应,此时来这的能是什么好官,有那等C心的,自然也有花天酒地的。”
“说着如何如何,到头来你且看看,蓟州能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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