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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杜兰逐渐惨白的脸色中,晃了晃淡紫色的药剂,但又调转语气,像是爱人耳语一样替对方理了理碎发,“但是如果你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实话装下乖的话,我会好好给你扩张,也会给你松绑,不过避孕药还是要打的。”
她捧着杜兰好不容易因为骨相改变才有点肉的脸,紧盯着对方,她只看到了一瞬间的有犹豫,对方就说出了最无趣的回答。
“我,我刚刚说的就是实,实话,你怎么做是,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不知道是避开的目光还是那句无所谓,凯伦没来由的烦躁,被忤逆的恼怒和这份不爽交织为了不留情面的一顶。
“啊——!呜……!?”杜兰刚要发出痛呼,脸上挨了不轻的一下,微左侧的脸被直接打到了另一边。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不能好好说点好听话的话,就不用说了。”凯伦在杜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微微发烫的面颊,“也别想着移开眼睛,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上,你也可以继续这么干——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
杜兰第一次体会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她以前也爱哭,但是,大部分是因为委屈或者疼痛,因为恐惧而哭这种事,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本不应如此。但凯伦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而她几乎没有逃跑的余地,还隐隐刺痛的脸颊和下体提醒着她方才的经历,她可以合理的认为,如果她真的还像一开始一样,凯伦真的会让她付出什么代价——比如牙齿,眼球之类的。
凯伦也没再搭理杜兰,只是无声的挺动着腰,将堪称凶器的东西插入又抽出,被稀释的淡粉的血刺痛了她,提醒着眼前人的不配合。
于是她抬头和杜兰对视着,看着对方极力咬着唇,防止露出呻吟,梗着脖子控制在一个不至于歪头的角度。
至少还算听话,凯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不过她在杜兰哀求的目光中拾起了被遗忘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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