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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只因时钟走过了十一点,四舍五入下班时间到,薛殷拿起手机和外套,潇洒地走出办公室。
他走了也好,申止徵眼不见心不烦,天知道和他共处一室,自己提前暴毙的概率增长了多少。
如果薛殷也能听到他的心声,大概率会深沉点头便是英雄所见略同。
既生表哥,何生表弟。
……
提前翘班是薛殷引以为豪的优良习惯。
其实他们这些技术工种都是弹性工作时间,在规定时间完成手上的项目就行。只有他的工作狂表哥二十四小时呆在实验室,恨不得把实验室当家,和他的实验仪器大被同眠。
他大姨,申止徵的亲妈劝了又劝,甚至做出一个违背国内鸡娃教育的决定——把他这个三天打鱼只恨不能晒三十天网的划水大鱼安插在申止徵身边,试图让他带坏申止徵。
薛殷亲妈也觉得此计甚好,家姐英明啊!正好让止徵管管家里这条大水鱼。
可惜两家本意是好的,结果孩子一个比一个叛逆。申止徵在薛殷的刺激下走上了表态内卷的道路,薛殷也因为表哥的凶神恶煞变得越来越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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