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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还真是这么想的,但目前没有机会,要雇人杀陈子桦难度还是太大了,必须找一个容易受唆摆的工具人。
看陈肆没有否认,郁贺兰的火气哗地上来了:“你还真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
不听陈肆说完,郁贺兰一把扯过项圈b得陈肆弯下了腰,咬着牙吼道:“你听好了,我不管你之前都g过什么,在我家你一样也不许沾!”
瞧把郁贺兰气的,陈肆看着对方气得发红的眼睛,突然觉得郁贺兰像一只小鹦鹉,吱吱哇哇地对自己指手画脚。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惜她现在没有别的道。
陈肆被拽得和郁贺兰脸对着脸贴着,两只眼睛巴巴地和郁贺兰对视,抛出一个问题:“……那怎么对付郁长岭。”
“只要让爷爷知道,他不是好人就行了。”郁贺兰放开项圈,语气也平静下来,板着脸问她,“知道错了吗?”
错在何处?陈肆无奈道:“知道了。”
“过来,你还欠我五百,”郁贺兰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那根b拇指还粗的藤棍,“今天用这个。”
陈肆看见那东西就慌了,腿一软当场跪在郁贺兰脚边,她抱着郁贺兰的腿,认错b刚才更诚恳:“不要,不能用这个,不能打了,我知道错了……”
“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用藤棍抬起她的下巴,“医生没说过不准喝酒是不是?你昨天在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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