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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挡?PGU都给你打烂,看你还惹不惹事!”郁贺兰一直避着伤重的地方打,但下手也不轻,cH0U得T瓣翻飞,“活该你疼,那五十多度的酒也是你能喝的?喝之前你有没有问问你这PGU还能不能扛得住?”
“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郁贺兰……”
挨了这么多次打,陈肆还是不抗揍,上的每一藤棍都让她哭喊出声,连连求饶。郁贺兰轮着胳膊给她的整个,把伤轻的地方打得和伤重的地方差不多,才换个地方接着打,红肿的PGU覆盖上一道道肿起的楞子。
“你天天都知道错了,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说了不准碰毒品,你居然敢往别人嘴里灌?”
“那是她自己喝的,而且——”
“你顶嘴是不是?”郁贺兰气急了,狠狠往那圆翘的PGU上连续cH0U上好几下,恶狠狠地说,“你也是自己找揍,而且欠揍,以后再做这种事,你就等着每天被关在屋里挨鞭子吧!”
陈肆被乱晃,但是腰被固定着,怎么都躲不开落下的藤棍,只有腿能往地上无助地蹬几下,哭得嗷嗷求饶:“不是,不是,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郁贺兰,我都听你的……”
喊到最后,陈肆没力气求饶了,脑袋垂在郁贺兰大腿边上低声cH0U泣,身子打一下就疼得动一下,听着郁贺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训话,心想就怕小鹦鹉会武术,她以后Si都不会往郁贺兰身上趴。
郁贺兰光顾着骂陈肆,又忘记数数,她看着肿起的PGU上交错的楞痕,只好问陈肆:“我打了多少。”
“那你就当五百都打完了好不好……”
郁贺兰不耐烦,挥起胳膊又一下打在PGU上:“赶紧说,我打了多少,不准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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