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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劳累让陈肆每一秒都想停下,偏偏她昏沉的大脑里还有一丝清晰,强撑着迈开下一步。
二十分钟后,陈肆腿脚一软直直摔在地上,喘着气趴在跑步机旁边。
“……姐姐,我跑不动了。”
郁贺兰放下手里的工作,三两步走过来。陈肆身上的衣服是冬晴准备的,一张冷峻的脸配着酒红sE的衬衫,此刻她躺在地上,清俊的面sE通红,领口大开,薄唇微微张着,布满一层薄汗的x口起伏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郁贺兰品不出什么风味,她踢了陈肆一脚。
“陈肆,你知道自己多大岁数了吗?”
“二十九。”
“我今年才二十四,你管谁叫姐姐?”
陈肆当然知道,她躺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一双雾气朦胧的眸子望着郁贺兰:“姐姐,饶了我吧,我错了。”但她明白,郁贺兰乐得听到自己所有自降地位的奉承,看郁贺兰止不住上扬的唇角就知道了。
“你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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