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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沉默片刻,怀疑道:“你身份证上明明是……”
“那个不准,我看了林青橘家的户口本,前天才是我的生日。”
郁贺兰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晦暗不明:“你居然不告诉我。”
“你这什么表情啊,我从来不过生日的,”陈肆感觉不对劲,马上开始装哭,编理由狡辩道,“我是,我怕你嫌我年纪大,不喜欢我了……”
“别装了,坏蛋。”郁贺兰抓着陈肆把人按在床上,还没亲上去,陈肆用胳膊抵住她,扯着身上的校服恶人先告状:“郁贺兰,不能这样,你侵犯未成年的高中生了。”
一会儿三十岁,一会儿未成年,郁贺兰额上的青筋直跳,上手去扒陈肆身上面料不多的衣物。
“演什么演?赶紧给我脱了。”
“哎,哎,别把我妹妹的衣服撕坏了。”
陈肆懊恼了几天,今日幡然醒悟,她违背了自己一向的原则,凡事要怪别人,哪儿能怪自己啊。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该急的另有其人。
直到大年三十前两天,陈肆接到一通电话,熟悉的电话号码令她感到窒息。这会儿她和郁贺兰都在家里待着,陈肆躲到厕所里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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