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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善美是可以有很多勇气的,就好b穿越三条街区去药店取药这样的胆量。在街区里,那些幸存的未异化感染的人在逃亡,而异化的那些怪物在追杀。善美在混乱得不能再混乱的街区慌不择路,但她的信念是,一定要把药带回水帘洞去。
当她用那燃着雷光的拍子几乎炸裂了一道门时,她觉得他的武器在她手上任何时候都仿佛很酷,当她返回到水帘洞,为他处理妥帖他身上的伤时,她想,也许她陈善美最柔软的世界,就是这安安静静留在他世界里,可以这样注视着他的时间。
这已经很好。
这是那么奇异的一刻。
外面的世界,仿佛破裂一般打破了平衡的秩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而很早以前,他总是那么强大,强大到任何事都挡在她的面前。而今,世界那么混乱的时候,他在这里静静地熟睡着。
她在他身边,就算是没有任何通讯,隔绝了世界的所有,她想起的仍然是昨天他坐在小木屋的饭桌前平静的和她说的那番话。
就算世界不再是那个世界,就算没有见证人,那又怎样呢?
只要在我身边的人仍然是你。
她从未有一次如同现在这般感激着她与他相连的约定和契约。
那不仅仅意味着他是她的守护者,而她仿佛也能将他从那些危险的腹地呼唤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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