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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他的身份似乎已经转变成买票消费的观众,而不是那个练了几十年琴还要为一次登台机会争得头破血流的可怜虫。
为了讨好自己的金主,他不是没有花过心思。
可无论是贴心关怀,还是扮可怜装柔弱,亦或是摆出些气节,叶闵清好像都不吃那一套。他没办法只能从叶闵清身边下手,打听来打听去,只听说有个年龄相仿的男人跟了叶闵清很多年。
他实在好奇那人会是什么样,可继续打听,却又听说,叶闵清对那人也没有很好,反而比其他被包养的情人还更差些。
打听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知道了大少爷貌似喜欢些调教的恶劣玩法。
他笨拙地学着视频里的方法把自己绑起来,打电话叫叶闵清晚上过来。
可男人来了,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帮他松绑后用指腹轻揉绳扣留下的伤痕。
他不太懂是不是听到的八卦是假的,他分明听人说,叶闵清对那人残暴至极,那人身上常年带着未曾痊愈的伤口疤痕。他只是单纯觉得,如果只是疼些就能保持现在的生活,那也值得了。
叶闵清那晚并未留宿,离开时鲜少露出些许微笑。
那笑像是...天真的小孩正在脑中筹谋要用一盆热水浇在蚂蚁巢穴上的残忍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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