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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舍得他叠被铺床(广子傅融事后暧昧,无意调戏玩头发)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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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的日子可谓是醉生梦死不见天日。

        到后来傅融甚至没了避开侍女的心思,累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他初尝欲果,就让人从里到外都揉捻了个遍,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肉,本以为三颗丹药喂了他已经是仁义至尽,可对方却指着更漏说刚过两日,不如凑成吉数。

        好容易又陪他胡闹一宿,却是睡过头,把三天这个所谓吉数越过了个头,广陵王抱着他的腰,将脸往他怀中拱,说什么不差这一天,还是再凑一凑的好。

        “我不做了!”

        傅融这话掷地有声,沙哑的嗓音也难掩愤懑,他光着屁股往榻边爬,想出去穿衣服,却被抓着脚腕拽回来,捧着脸亲到愿意为止。

        ……他是不是给自己下咒了?

        傅融让人亲的浑身发软,叫都叫不出来,两手环着广陵王的脖子,竟主动往上贴。

        傅融觉得自己一定是失心疯了……他脑袋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人好像踩在云上,只有抓紧广陵王才不会摔下去。

        这场闹剧是傅融晕了才被迫终止的。

        广陵王知道他脸皮薄,便自己给他把了脉,才知道是休息不好,又气血亏损,累昏过去了。只得给他喂了些水和丹药,塞进被子中休息。

        广陵王也算不清自己在屋子里憋了几天,他刚下床走动,就喊了阿蝉过来问话,才知道张仲景和葛洪都已经离开了,只有现在加入了绣衣楼的华佗留下来了等着给他诊脉。

        华佗大冬天的仍旧不好好穿衣裳,露出大片麦色肌肤与粗犷纹身,健壮的肉体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他将手伸过来搭在广陵王腕上,拧着的眉头渐渐松了,“成了!只是近来还需注意饮食,不要剧烈活动。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仔细,以后你头一个知道哪天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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