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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胸前这道疤是以前就有的吗?还是新添的?何云收伸出微微颤栗的细白指尖,描摹林鹤强壮的麦色胸肌,想碰又不敢碰似的小心翼翼。仿佛一只和主人分别太久的幼猫,迟疑着凑近,趴在人身上仔细闻嗅确认气味。
“痛。”林鹤突然皱眉,何云收闻声紧张起来,慌忙撑起上身去给他胸口略显狰狞的伤疤呼呼吹气。
“轩郎...还疼吗?”
“皮肉伤早已愈合,夫人无需担心。只是许久未见,夫人待我都不像先前那般亲热了,这里,我的心好痛。”
说罢厚颜无耻地拉过一双皓腕,不由分说将何云收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肌——刻意绷得肌肉线条轮廓分明,拇指暧昧地摩挲比打磨精致的象牙骨牌还光滑的肌肤,幽幽道。
单纯的小傻子全然不知自己被调戏了,还惦记着丈夫心口疼。
掌心触感一片高热坚实,林鹤的胸摸起来比分别前还要大,何云收以己推人,当他也是生长痛,于是按照月事前银朱帮自己按摩胸乳的手法打圈揉弄。两手极为珍重地拢着厚实的胸肌,纵使五指大张也抓不全,依然努力地这里捏捏那边按按,真成了踩奶的狸奴。
林鹤被他弄得酥痒,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何云收无意的撩拨就轻易引燃胯间憋闷了小半年的邪火。
美人在怀,名正言顺,林鹤不欲再逗弄小傻子。上身抵着何云收往前一压,把人笼罩在身下推倒在凌乱桌面。
单手解了系得随意的腰带,深红勃发的肉屌昂扬着冠头,翘立在腹肌上。柱身粗壮,盘着几道狰狞的筋络突突鼓动。如此庞然大物耸立在浓密耻毛里,真教人担心他胯下娇小的妻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丈夫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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