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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收崩溃哭喊,分不清疼痛更多还是久违的性爱快感更多,在林鹤身底拱腰绷成一把趁手的弓,任将军操持摆弄。
“呃...!小批好紧,呼唔......”林鹤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咬着牙竭力隐忍媚穴几乎绞断阳根的压榨。汗水不住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大口喘息,周身壮硕的肌群绷紧,隆出山峦起伏。
真像是又回到他们初夜,林鹤无奈。鸡巴被夹得很痛,但他甘之如饴,甚至隐约有几分再次为妻子开苞的兴奋。
林将军正人君子,暗自为脑海里闪过的卑劣心思惭愧,难免回忆起他羞于启齿的风流往事——三年前何云收被他捡到时不过十二岁左右,磕坏了脑子什么也不懂,林鹤年轻气盛,一晚得胜庆功宴后酒醉误事。
常年禁欲自持,淤积的欲念在小傻子钻进他被窝取暖的一刻溃堤,铺天盖地吞噬了烈酒侵吞的所剩无几的理智。情事具体的过程他记得模糊,只记着小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第二日天光大亮,林鹤掀开被褥,床单上一滩刺目的殷红。
何云收先天双性,身子本就特殊,心智残缺更是可怜。小傻子没有亲眷可以依靠,现在又被他强迫开苞落红,以后便是给他许个好人家托付也不成了。
林鹤后悔莫及,事已至此,他从不推卸责任。云州边境战乱平息后就带着何云收回京,力排众议,明媒正娶接小傻子入了府,生怕他做妾受委屈被欺负,内院就只有何云收这一位正妻。
“夫君,我不疼了,哼嗯...你动一动,小逼想要你......”
何云收适应了驴屌的尺寸,渐渐食髓知味,却迟迟等不到渴望的律动,急得小腿攀着丈夫精壮的腰侧摩挲催促。
雌逼里不上不下的塞着这样庞大的肉茎,噎得小傻子声线发抖,求欢的央告说得一句三喘。呵出的情动的热气吹拂在林鹤颈间,轻飘飘四两拨千斤,令后者罩在他上方宽阔的肩膀不易察觉地颤了颤,唤回林鹤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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