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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挑衅,显然是不相信张朔白能拿他怎么样,轻舔着唇瓣,好整以暇等待后者开启这场荒唐的室外野战。
今日天热,洛元下身系了条山矾色蝶纹马面裙,打了细密的褶。裙门一掀就开,既凉快通风又恰好方便张朔白窥探内里春光,他沿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往上摸,抵至终点妙处哂笑一声。
“夫人连小衣都不穿,当真是不守妇道,该罚。”
说着食指和中指搭在裸露的骚批上叩了叩,猛然捅破逼门直插花径。勾住内里浅处敏感区精准施力,抖着灵活的双指急速弹压媚肉。
“哼啊——!啊啊~!可惜陛下已经赐婚,老爷后悔想休妻也不成了,只得和我这失节淫妇白头偕老,嗯呀......!慢些......”
洛元脸贴脸跨坐在丈夫膝上,两人心意相通,他已经能毫不避讳的提起自己曾被歹徒轮暴的不幸遭遇。清楚张朔白不会在乎他过去都和多少人睡过,若要论贞洁,他本就是寡妇改嫁,所谓失贞权当助兴的情趣拿来自贬调侃。
如他所料,张朔白指奸的速度更快,又径自顶入两指,四根一起狠力抽插嫩批,拇指在外按揉逗引花蒂。操得洛元腿根绷紧,穴内逼肉泛起情潮,立时被他抠得进了状态,坐在男人手上咬唇嗯嗯媚叫。
半阖的眼睫不断颤抖,手指攥出张朔白的肩头衣料扭曲的褶皱。腰侧颤栗,才让人捣弄了十几下就惊喘着湿透了淫逼。
“看来夫人没有说谎,一碰就湿得泛滥成灾,里里外外比处女还敏感,骚逼的确偏爱我的手指造访,难道谢瑀江不擅长指奸探洞的功夫?”
他恶劣地催问,四指在娇软花道里撑开呈剪刀状,逼内夹不住的骚水失禁似的往外流,非要洛元答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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