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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在军训期间荣登表白墙,大一光棍节晒了和女朋友的合影,关注教师公寓出租。
结果那段恋情在元旦前迅速化为泡影,小半年没在沃斯卡亚工业区见面的我鼓起勇气去问他需不需要一醉方休,他给我发照片说正在奥斯卡跨年。
一个在现充和二次元之间游刃有余的男人。
我在心里打上渣男标签。
老高又饶有趣味地弯了两分腰,呼吸也贴得更近,“问你呢,我不暖吗?”
我第二次逃避他的眼睛,怕自己溺毙在一汪深情里许诺海誓山盟,玩笑道,“暖个屁。我在中路推了三个塔看见四个队友发起投降时的心都比你暖。”
被爱就是有恃无恐。
他笑了一声把海鸥的午餐扔进垃圾桶,气息洒在我耳边,“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闭嘴吧你。”
我和老高始于大一下学期的初夏,确定关系到同居不超过三天,可见有同学基础再发展为情侣的确实要比认识新人进展飞速,脱单的头七都没过我们俩已经被各自的好友打上“大学臭情侣”的标签。
后来我在斯坦福的第一个圣诞节收到大一舍长的问候电话,聊了几句她说到身边同学结婚,我说难道是在为我和老高遗憾,她才坦白我俩长了两张享受当下亲密和性爱但绝不考虑共同未来的海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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