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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什么都没干。
候机室里,朋友第二次喊他,他心猿意马地摁灭屏幕,“什么。”
朋友面色古怪,“你知道你昨晚喝了酒之后说啥吗?”
不会是喝多了把那点丢人现眼的情史都秃噜了吧,妈的八字没一撇先被兄弟们嘲笑一通,果然喝酒害人。“……我说啥了?”
“你问我们,端午节到底是发安康还是发快乐。”
“草。”
不在状态的情绪,给暧昧对象发消息特有的纠结,“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这些年他情感生活一向低调,说他有对象从不反驳,被说没对象倒是反应很大,“兄弟看上去那么寡吗”,“盼我点好啊行不行”,“搞点纯爱吧”,时间一久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谈了,但是不想被关注。
我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就把音乐节抛诸脑后翻了篇儿,苦逼地研究靶向药物,发了回国后第一条朋友圈,“凌晨四点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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