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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瞥了亮子一眼,冷冷地说:「他们不在日本。」
亮子顿觉一阵颤栗。这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刚才那一瞥,是一种只有掠食者才拥有的狂暴眼神,里头毫无感情。
「原来如此。家父家母也没办法跟我一起生活,让我搬来并盛市……」亮子望着鞋尖悠悠地说。
她想起昨天仓卒从京都搭车离开,仍觉得像是一场梦。至於前天得知母亲急速恶化的病情,还有父亲突然心一横,宣布带着母亲前往空气良好的疗养地休养,更像狗血的八点档剧情。可惜这般令人猝不及防的发展并不是连续剧,而是货真价实的现实。
讽刺的是,母亲日益消瘦的模样,带来的唯一的好处是,父母的离婚官司得以暂时终止。母亲约於半年前提出离婚,着实让数十年来为事业奔波在外的父亲吓出冷汗……
云雀置若罔闻。
根据昨日初次见面的经验,这确实不是他会感兴趣的内容。亮子见怪不怪地问他:「那麽,这个家有什麽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b如打扫,或者……下厨?啊,如果方便,不知道能不能借厨房一用呢?自己准备便当,上学b较方便。」她放弃与云雀闲谈,一口气问完认为有必要弄清楚的事。
「我讨厌家这个字,以後再提起,我就咬杀你。」
亮子闻言一愣。倒不是感到害怕,而是──这个人又在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啊?她一再感到惊奇,一个人到底可以难以G0u通到什麽地步?
云雀根本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亮子故作理解地点点头。原以为对话就要止於「咬杀」这个冷僻且不知所云用於人类身上真的很奇怪的动词,只听云雀回答:「厨房,你可以用。但少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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