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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型男压着小乖主厨:上好嫩以手指按摩入味再入口品尝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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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骑着隋冶和被隋冶指奸是不一样的,他享受隋冶对他主动做的所有事,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令柳奕君无比亢奋。而且隋冶刚才的态度……似乎很容易被撬动。他再接再厉,诱惑着隋冶愿意为他弯下那双膝盖。柳奕君亲着他的发顶,手指在隋冶腰后画圈:“哈、嗯……用力、呃——那我、那我真荣幸,能拿走同一个人两次‘第一次’的机会不多,你怕你没法让我爽吗?不会的,小乖……嗯额、你舔上来我就能吹水给你看。”

        “……不了吧。”隋冶说,但并不是拒绝这个提议,他缓慢地蹲下来,手指将柳奕君的裤子往下褪去:“我可不想弄到我头发上。”

        柳奕君还是笑,奇异的震感从他胸膛荡漾开,叫他心都被荡软了一半。隋冶抬眼看他,秀浓的睫毛颤颤的,他没什么信心,但是他想给柳奕君留下点什么……隋冶还是畏惧现在的自己会被记忆抹除,可是……他有些贪婪地想:那也是他,对吗?

        那是他自己,一个拥有着爱人、被人敬畏崇拜的身份,光辉万丈的他。如果他身为隋冶的二十七年不会被记忆覆盖,那他可以继承自己留下的一切。爱上柳奕君应该不会很困难,他现在就很喜欢对方了。他会努力不被另外的人勾去注意,好好对待柳奕君。而如果他孱弱的自我注定会被那血肉中拼杀出的十七年吞噬,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也没人在意,留下一个幸福的“自己”,不也是皆大欢喜吗。而且这种死亡悄无声息,不会有任何人痛苦。

        隋冶没有那么排斥接收记忆了——好像没什么不好的。他想。

        他的嘴唇贴在柳奕君的肉阜上,鼻尖抵着肉缝前端的软肉,从穴口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唇面,柳奕君向后靠去,髋骨向前顶起,大腿分开准备迎接隋冶的服务。隋冶的舌头是笨拙的,让柳奕君想起很早之前的事。而隋冶的用舌面去抵碾肉核,试图让那快感更为直接。柳奕君今天穿着的是一件棉质的短袖,外面还是昨天的那件长风衣,他自觉地叼起短袖的下摆,手指去扯动自己的奶尖。精壮的小腹就抵在隋冶眼前,他身体的热意因而冲了隋冶满脸,令他脸上的热度久久不退。

        隋冶舔得认真,柳奕君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发顶,而因为站姿,那花阜难免被紧夹并合,柳奕君心痒难耐,只能伸手顺着鼠蹊的凹陷探进自己腿间,用手指掰开一边的软肉,将濡湿的穴口故意往隋冶脸上蹭。他叼着衣服,含糊地笑,说那些听了让人耳热的下流话,“用力”“往里舔”,隋冶只能红着脸,将舌尖舔进他湿透的肉穴里,模仿着性器的交合抽插。敏感的穴口立刻张合着夹弄他的舌尖,索吻似的。

        “小乖,你知道吗……唔、嗯嗯,我昨天、昨天是想把你的精液留下来的。”柳奕君继续调戏他,他假装出一副苦恼的口吻:“可是子宫被小乖操松了、夹不住……哈嗯,怎么办呢……?”

        他太坏了……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大胆?明明是隋冶把他抵在墙上舔批,但羞耻的却是他自己。隋冶恶向胆边生,唇瓣抿动着寻觅到肉核上的那层柔软嫩皮,随后张口就是一记轻咬。

        他天生牙齿要比常人尖一点,柳奕君以前和他接吻经常被咬破嘴唇,更不用说是那样敏感的地方了。电流般的刺激蹿入感官内,在大脑的中枢神经里略一逗留,随后流窜至四肢百骸,让柳奕君的呼吸格外紧绷。他身后是厕所隔间并不算厚实的门板,因为基地刚刚建成,人员密度不高,这庞大的建筑不可能边角都有人探索,因此这件厕所是空荡的。

        可是这并不代表那种因为公开环境而造成的紧张感不存在。要是有人现在踏入这个卫生间,就能听见那琐碎而旖旎的水声,隋冶的唇瓣吸吮着,将那带着微妙腥味的淫液刮舔到口中。以前他不愿意为任何人做这种事,但现在他居然并不感到太过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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