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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字被隋冶逐个收入眼中,他笑了笑,带着点自嘲:“那或许是因为……你是我的傀儡,而我是你的主人,我喂过你我的血,在加强你的时候也用了同心的咒术来让我们变得默契,那不是你真正的想法,你明明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在一开始难道没恨过我吗?”
他命令过柳奕君不能撒谎,而此刻隋冶觉得自己需要刺破什么假象,所以他定定地看着柳奕君,苍凉而平寂地命令着:“你没有恨过我吗,回答我。”
……柳奕君沉沉地、不甘地书写他最初时的挣扎于愤怒:“恨过。”
“看呐。”隋冶就这样说,表情却好像轻松了点——理所当然被憎恶着,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你只是被我们之间的主奴联系误导了,你还记得你恨过我,却不记得恨是什么滋味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等我的事结束,你想怎么报复都行。”
他顿了一下:“好吧……你要是想,呃,弄回来,这个算了,给我个体面好吗。”
柳奕君在心里保证,保证等他有了自由,隋冶的体面就会是个笑话。他妈的……他真的很生气!这小疯子惯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见别人的想法,又喜欢逃避!隋冶却下了床,“我去洗澡了……柳先生,你先等等吧。”
他洗澡的时候一定在偷偷哭了,山泉水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被打湿的睫毛垂下来,那场面是可怜得叫柳奕君都忍不住心里发酸的。可是隋冶拉上了他以前并未用过的浴帘,身形背对着柳奕君,叫他无法看个真切。
在那之后隋冶也不肯说话,柳奕君试图把本子递给他,想要传达自己的想法。可是隋冶的歉意也并不是代表他真的尊重柳奕君的想法,他只是……只是投射了自己的立场,却并没有真的多么怜悯柳奕君的遭遇。他心乱如麻,只想着快点接触柳奕君和自己的关系,于是带着柳奕君反复进出副本。柳奕君的怒火与日俱增,而隋冶此时还沉浸于自己的伤痛里。
他的自言自语呢,他那些现代诗和随口哼唱的歌谣呢。很偶尔的时候他会询问柳奕君的需求,却不肯“看”他书写下的急切剖白。隋冶不断回以否定,即便柳奕君甚至放弃了自己最开始想的“想要在自己能开口说话时表白”,在纸上明晃晃地写出“我喜欢你”,他也只是傲慢、为难地说:“不,这只是因为你被影响了。”
操你妈啊……你妈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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