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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憋得快疯了,本来就耽于情欲的身体这么久都没能得到抚慰,早就躁动得不成样子。因此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气魄尤其瘆人。隋冶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暴力,他的舌面不甘不愿地卷住柳奕君粗糙的指腹,在恼恨之间还有一种微妙的庆幸。
——幸好这家伙看上去只是想骑自己而不是想上自己。
柳奕君并没有在这煽情的动作里浪费太多时间,因为他早已急不可耐。等到指节濡湿之后,他便立刻抽出了手指,绕到自己已经脱得光裸的臀后,别扭地开始做扩张。好在他的身体早已在隋冶的开发中变得极其容易情动,那并未浪费他更多时间。
他的大腿有力地立起,且朝着隋冶完全敞开,以至于隋冶能看见他大腿内侧的筋络鼓动。而柳奕君已经勃起的柱身就沉甸甸地搭在隋冶的小腹上,那感觉很怪异,也很新奇。
柳奕君的手指只是草草地开拓了几下穴口,还远不到柔软的程度,至于里面——谁管它,反正早就湿了。随后柳奕君抬起身体,手指拢着隋冶的性器想要对准自己的臀缝,那被扇打了几次的柱身还在涨痛着,柳奕君一扶,就叫隋冶倒吸起气来。
但柳奕君第一次尝试沉下身体时失败了,过于紧窄的穴口没能容纳性器的进入,而是叫冠部顺着臀风的沟壑脱滑,顶蹭着柳奕君的尾椎移开了。他啧舌一声,表情带着凶相,令隋冶忍不住抖了下。
而第二次就是切实地沉入。湿润高热的肠肉夹住了胀痛的冠部,而柳奕君伸手扶了一下自己腿心里仍露在外面的柱身,借着自身的湿润程度扎实地向下落座,将隋冶的性器彻底纳入肠道之中。
“呼……嗯、嗯哈……”他轻声呻吟着,许久不曾被填饱的甬道寻回了熟悉的快感,令柳奕君快意非常。“我找这个很久了。”他笑了声,说不出来的肉欲气氛随着他沉沉的鼻息弥散开来,随后柳奕君干脆地跳过了适应的时间,毫不费力地开始摇晃腰臀快速吞吐起来。
隋冶完全被困在他的身体和床铺之间,被桎梏住的手腕蜷缩在胸前,然后试图抬手去推拒柳奕君精壮的小腹。他的性器沉入紧紧绞动的湿软肠道中,正被不断吞吐着,而身上规律地、快速地起落重力也十分沉重,给他以一种过于尖锐的冒犯感。
柳奕君只是盯着他克制的神色,看隋冶的咬肌都在隐忍中鼓起。他前后磨弄起来,试图叫性器找准角度刺激自己的敏感点——他对那里也已经是烂熟于心。层叠的软肉被性器操开,随着黏膜被开凿,快感也反复积累,并在敏感腺体终于被冠部擦过时化为一种汹涌的爆发。
“——哈啊!”毕竟是第一次骑乘——上次的根本没来得及尝到滋味就结束了。因此那快感尤其猛烈,以至于柳奕君都乱了起来,一瞬间的脱力令他重重地坐在隋冶身上,压得隋冶闷咳了一声。而本来随着柳奕君的起落不断擂鼓一样敲打在隋冶腹部的性器,也随之榨出了一股精水,可怜见的,柳奕君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射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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