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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姑且还是克制了一下，只用力在隋冶脸上咬了口——没破皮，但仍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随后他放松了身体，叫隋冶躺在自己胸前，并压着他埋在自己怀里。

        隋冶腰背都瘫软了，他的脖颈上明晃晃一道淤青，在长达十来分钟的紧掐中蒙上一种凌虐感带来的欲情。他想克制自己不再流眼泪，可是那委屈愈发发酵，叫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抖，甚至连柳奕君的手在他臀后捏着玩都懒得反抗。

        他的下身很痛，脸上被咬出来的牙印还带着热意。柳奕君倒是少见地神情舒霁，眉目神态和缓得都有点不似平常那种沉稳阴郁的感觉了，怎么看怎么意气风发。

        柳奕君就抱着隋冶哄了会儿，也不是哄他别哭那种方式，只是时不时捏捏他的发梢，亲亲他的额头。柳奕君心满意足地表白：“你哭起来挺可爱的。”

        给隋冶气得立刻就憋住了。

        好吧……一时半会也不能指望这个小畜生多给自己面子。柳奕君叹了口气，搂着隋冶的肩膀坐起来，叫他跨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用手指捏住隋冶的尖下巴，认真地看着他：“相信我一点？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想和你好，但你……你太让人生气了，所以惩罚你一下，不过分吧？”

        “我不喜欢你……”隋冶闷闷地拒绝，扭着头想从柳奕君的手里把脸转开。但柳奕君又怎么能允许呢，他更用力了点，叫隋冶吃痛地倒吸了口气。隋冶赌气道：“你有病？你居然看得上我？”

        “你也知道喜欢你挺有病的啊？”柳奕君被他这破罐子破摔的话逗笑了，他叫隋冶靠在自己肩上，一小团的人形因为脱力而尤其柔软。柳奕君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不只是喜欢你的脸而已？当然，不是完全不喜欢，不然你肯定要纠结自己的外貌不吸引人了。”

        他的话语那样笃定，他又是那样了解隋冶。柳奕君知道他所有的不堪，几乎记得隋冶自言自语时的每句话。他比隋冶所想象地更了解他。这让隋冶更加不能理解：“可是除了脸我还有什么好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脑子有病，脾气很差，情绪不稳定，而且还很……”他想了想自己那些折磨人的性癖好，没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还很什么？”柳奕君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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