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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丛洲放低了姿态,起码在海棠面前一直是这样的,是他的娇宝宝啊。
视线落到海棠起了疤痕的手腕上,心里泛着酸涩。
他轻轻伸手握住小姑娘的手腕,疤痕都变了白,肿起一条纵向的新肉了。
“棠棠辛苦了,一直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吧”
男人嗓音微哑,藏着一丝忍耐,抱住了海棠。
这是海棠以前自己割的伤口,用小刀沿着腕脉一滑,痛意让她下意识的有点发颤,又重复了几刀,几条伤痕碾压在一起,血液从割开的肉钻了出来,顺着肘部滴在了地上,她用纸都包不住。
还记得当时恰逢母亲回来,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开口询问好玩吗,满不在乎。
她不禁身子浑身一抖,冷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迅速拿了一条毛巾裹住血流不止的手腕,回到了房间,把自己锁到了柜子。
海棠最喜欢柜子了,柜子很安全,父母吵架的时候可以躲进去,自己挨完打了后也可以躲进去。
是这90多平的窄房里,她唯一可以容身的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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