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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沙哑着声音,想起什么继续求我,“那些钱、那些钱我都会还你的,求求你了。”
        这是他求我,我唯一同意的一次。
        我知道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就像我小时候不同意他们为什么要放弃我爷爷一样,明明还没死,明明还有救。
        可惜第三次手术后结果并没达到预期,生命已经走向了倒计时。
        赵路生缩在墙角,用额头一遍遍撞着墙,我走过去:“跟她说说话吧,她也很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好吗?”
        那晚,赵路生的外婆去世了,在走之前,她回光返照睁开了眼,她说不出话,用枯槁的手拿起我的手放在了赵路生的手上,我不知道赵路生之前是怎么向她说起我的,总之,这是非常传统的希冀。
        送走后,赵路生在我怀里痛哭,他这一生,和他去世的母亲,彻底失去了关联。
        “为什么……”他像不知道哪里做错事,一遍一遍地问着为什么。
        赵路生外婆在医院的那十天,我打电话给曹越,让他替赵路生请假,那段时间我们的视频也停更了,一切草草收场后,外婆和母亲的骨灰都被安置在殡仪馆的隔间里。
        墓地太贵,赵路生没张口问我要一分钱。
        办完事,赵路生默默跟在我身后,不止是他,我也感觉心力交瘁,走出殡仪馆大门,我才想起我的车还在楼后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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