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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外物堵住尿孔让他稍微感到一些安慰,可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外间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不是商且恣的,听起来更像是他很讨厌的那个商且恣的朋友。之前他还没背叛的时候就见过的,那人进屋从来不打招呼。江洄慌了,那人认识自己的,如果他进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会怎么羞辱他?!说不定那人会出去到处说,这、这样的话,岂不是所有认识自己的同僚们都知道他现在变成下贱性奴了吗?!
江洄不顾继续堵尿孔了,他慌张地蜷缩起来,用那几张可怜的薄被把自己埋了起来。
“商且恣,不在吗?”那人“啧”了一声,推开内间的门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床榻上躲着的人了,那跟锁链顺着被拴在墙上如此显眼,一看就是商且恣搞了什么东西。他翻了个白眼,这床上的人这样躲起来是当他傻吗?
“怪不得商且恣最近整天在屋里不出来,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那人向来不懂得何为距离感,他好奇商且恣这是找了个什么来藏着。他记得之前商且恣对自己那个小杀手,叫江洄来着的很感兴趣,可又听其他人说江洄跳槽了的。难道是求不得找了个替身?他好奇死了。
于是他直接上前,开始掀被子。
江洄快恨死了,他又恨又怕,拼命扯着薄被往身上盖。可他的手都那样了,哪里争得过身体健康的人。于是薄被很轻易就从下方掀了起来,让他光裸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展现给又一个人看。
那人惊叹了一声,心想看不出商且恣玩得这么凶。
“呜呜......”江洄哭得好凶,他现在只能拼命挡住脸。最起码、最起码不要被看到脸......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要被看到脸上,就一下子忘了自己还含着一肚子的尿呢。祸不单行,他踢蹬双腿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人按了腹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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