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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逼含了一整晚的粗大玉势,今早才拿掉不久呢,几乎合都合不拢,更别说他累得还没来得及清洗,昨晚商且恣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体内。如果商且恣又要操,他的逼肯定会烂掉的,说不定看到他没清洗的逼商且恣还会骂他打他说性奴怎么能连逼都不洗好还要让主人代劳吗。
江洄有些为难,但他是要跑的,他不能激怒商且恣。
于是他夹着逼跪坐在床上,抬起眼睛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拽着商且恣的袖子道:“主人......我、贱狗、贱狗用嘴、用嘴帮主人弄出来好吗......”
虽然经常被要求说自辱的话,但自己主动说出来还是会让江洄羞得满脸通红。
商且恣这次倒是好说话了,只见他坐在雕花木椅上双腿分开,示意江洄来舔。
江洄还得讨好道:“谢谢主人体恤贱奴。”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然后在商且恣的注视下跪在冰凉的地上,上身伏下去撅高屁股,然后一扭一扭地朝木椅处爬过去。
这也是商且恣教的姿势,江洄刚开始不想学狗爬,但被鞭子抽了一顿后不得不在这间房子里、商且恣的眼皮底下练了许久,直到如今爬得标准。
他腿敞开爬的,使得臀瓣也分开,屁眼和逼暴露在空气中不说,爬起来的时候连鸡巴都一甩一甩的,时不时打在两腿的腿根。
尽管这里没有他的同僚了,但江洄还是羞得夹了夹屁股。而这些小动作都被前方坐着的商且恣收入眼底,他满意地看着江洄爬过来,然后伸手就要解他的腰带。
他用脚踢了江洄一下,江洄了然地放下手,把头凑过去用牙齿替他解带。
江洄这副骚浪的样子商且恣不管看几次都会硬,腰带解开他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打到了江洄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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