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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商且恣释放在了江洄的嘴里,又强迫他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然后把手伸到江洄的腋下,江洄先前在牢里受了刑,出来之后又一直被锁在这间屋子,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体重下降得厉害,因此商且恣很轻易就把江洄抱了起来。
商且恣可没那么好心要把人抱到怀里做好安抚,而是把鸡巴对准江洄的逼,然后把人往下按。空虚了许久的肉穴一下子被鸡巴填满,江洄不自觉扭了扭身子,然后屁股上立刻被赏了一巴掌。
“呜呜——你!咳咳......”江洄发现自己又被骗了,刚想骂人但却立刻住嘴,然后放软了声音:“主人,不是说贱奴帮你用嘴弄出来吗,怎么、怎么又要操奴的逼......小逼、小逼好酸涨呜嗯......”
商且恣双手掐着江洄的腰上下晃动,江洄就只能以这个姿势被操逼。
“是阿洄自己主动要用嘴帮忙的,主人可没说好。”商且恣总是喜欢看江洄求他,但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等被服侍完后再说刚才骗你的。
虽说商且恣经常如此,但江洄是次次都能被骗到。
这次也不例外。
于是白白给商且恣口交一次不说,小逼也没逃得过肉棒的鞭笞。
商且恣的动作愈发大,江洄跨坐在他的身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嗯啊,好、好涨呜......哈、哈啊......哈......”被操得说不出话,江洄不自觉把手搭在商且恣的脖子上,搂着商且恣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喘息哈气声。
“乖狗狗。”商且恣并不在乎自己的性奴用手触碰自己,尽管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夸了江洄一句,开始快速挺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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