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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折【单】 (11 /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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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无摧起身拉架,安顿李闫旭让他乖乖吃饭,又和李重山夸这段时间小孩非常听话,好说歹说才让李重山消了气。

        当晚叶无摧刚准备睡下就见李闫旭站在院子里。

        “你怎么来了?”

        李闫旭冷着脸就往屋子里进,一个翻身就躺上叶无摧的软榻。

        “他们又欺负你了?”叶无摧看着软榻上裹成一团的被子无奈道。

        “我从小没了父母,叔婶也说我是丧门星,一个野种死了也无所谓。”

        “怎么突然说这种丧气话?”叶无摧大概了解李闫旭的情况,倒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叔叔婶婶,安慰道,“前几日府里给客房送了几缸荷花添些景致,其实那是白苹,立水为荷,浮水为苹。汀洲采白苹,日落江南春,所有美好的寓意都是荷花的,甚至有人说白苹阴气重会招来灾厄,可即便如此白苹因为花期长且娇艳代替荷花送入各个府内。”

        李闫旭将目光放在窗外的大瓷缸上,微风带着水面波光粼粼,白苹合着花瓣仿佛已经入睡,“它也被人嫌弃?”

        “那又如何,他人的误解、无视、嫌弃,又怎能阻止白苹开花?它只要做好本分之内的事,其他的都留给时间。”叶无摧描摹着李闫旭因为打架额头上留下的伤口,“我的师弟常说,闲言乱语皆入耳,何日清闲听雨花?”

        “我以后会好好听先生讲课,你不要同我讲那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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