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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叶飞文才十二未曾分化又怎么生育?”李御丛放在桌上的手逐渐捏成拳,“钱公公也是被流言蒙了心智?。”
钱道见李御丛态度坚决外,只道,“如今新帝登基百废待兴,此行并未给我们多少银钱,又要带这么多人吃饭休息……”
“你想如何?”
“将军既然想保叶飞文。”浑浊的眼珠掠过一丝算计,“也要出些买命钱。”
“流刑三:二千里,赎铜八十斤。二千五百里,赎铜九十斤。三千里,赎铜一百斤。”李御丛回忆着当年死记硬背下的律法问道,“你想要多少?”
“这一路六千多里,先走一半看看吧。”
李御丛沉思,随后缓缓道,“行。”
刚到子时,驿站门口还有人往五台山的方向行走,不知道是否为了翌日清晨的第一柱头香,献上十足的诚心才能感动上天,从而对自己的所求之事降下垂怜。
李御丛坐在店门左侧的茶水铺上,手里攥着一瓶伤药,囚犯们只配睡在马厮,而马厮在驿站的另一端,他看着夜间匆匆忙忙赶路的人,夜色昏沉,有人向他走来。
“将军。”是叶飞文身边的大侍女翡翠,当年见她时正值芳华,如今眼角已有细纹,双鬓夹杂着白发,“此番来是感谢将军一路上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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