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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丛快步跑上前扶起栽倒在水里的人,叶飞文身上烫的惊人,被天乾的信香包裹让他好受许多,半眯着无神的眼在李御丛身上乱蹭。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
“难受……御丛…”
看着人无意识地呢喃或许只是想找一处冰凉的水潭让自己好受一些,李御丛搀扶着人走到岸边的灌木中,这里少风也适合生火煎药,全身湿透的叶飞文也不易着凉,湿热的手在男人的脖子上锁紧,像是怕人跑掉一样,李御丛只能继续背着他边拖着人边生火煎药。
中药味压不过叶飞文的信香,黑浓的药汁在石锅里冒泡翻滚,李御丛用洗干净的树枝搅动药渣,面前是中药散发的热气,身后的叶飞文也不老实,软乎乎的东西贴在李御丛的后颈吹出热气,随后传来若有若无的瘙痒,叶飞文正在轻轻啃咬靠近腺体的皮肉,明目张胆的挑衅身为天乾的李御丛。
“松嘴,药凉一会就能喝了。”被挑逗的人眼底泛红。
“想要……”舔舐的目标转移到李御丛的耳垂,“标记我,好不好。”
当务之急还是让叶飞文远离自己的腺体,万一腺体被地坤蹭破,进入天乾情期的李御丛不能保证自己对眼前的地坤做出什么。
李御丛将人扯进怀里,固定住他的手,当年像个玉团子,如今个子高了,也没当初可爱,不过现在四肢匀称欣长,皮肤也如玉细滑。
那年分开后他同娘亲被父亲的亲信一路互送逃到江南,思念叶飞文的情绪到了极致,过往的点点滴滴在告诉他自己喜欢叶飞文,就算分化成天乾进入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情期时,李御丛拒绝了安排给他的地坤,躲在屋里谁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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