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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衙役围在钱道身边献殷勤,李御丛示意两个侍卫去给叶飞文等人给水。
“他们也配喝水?”
“叶飞文若是不到北地就死了,你我都难以逃脱罪责。”李御丛说着让侍卫继续发水。
连续三天如此高强度赶路,叶飞文终于撑不住了,他腿一软摔倒在地,被钱道的马拖行,李御丛见状连忙叫停,钱道却不以为然甚至加快速度,李御丛抽出长枪将马匹后的铁链斩断,钱道嗤笑一声,“前面不远处就是驿站,我的马轻快,在那处等将军。”
衙役们为难片刻选择随钱道继续前进,李御丛催促赤兔走到叶飞文身边,俯视着因为严重擦伤而血肉模糊的人,一脸淡然,“能走动吗?”
“自然……”叶飞文擦着脸上的血,被侍从扶着站起身,“叶某死之前不会再麻烦将军。”
“最好是。”李御丛说罢勒住马往回走。
“李小将军!”一旁的侍女翡翠喊道,“少爷现在是戴罪之身,不求您徇情枉法,只愿能带他一程到前面的落脚处。”
叶飞文的伤也不像是能走路的样子,李御丛将他抱上马固定在怀里慢慢往前走,怀里的皇子似是习惯了,找个角度舒服的靠坐着,“实在对不住,弄脏了将军的衣服。”
“无妨。”
“上次离你这么近,好像还是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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