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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矮塌还算干净,叶惜晨已经缠在谢明缘身上不愿下来,画师看着谢明缘将人放在榻上擦拭伤口,问道:“这位少侠怎么样了?”
谢明缘摇摇头,用手擦掉叶惜晨脸上的血迹,“伤的有点重,这药能熬过去吗?”
“不行,我是春宫图的画师,那药我见过是出了名的药效又快又烈,因为服下后身上会出现牡丹状的花纹所以名为醉牡丹,如果……不解药会经脉逆转而亡。”
谢明缘拉开叶惜晨的衣襟,果然一片血丝从被踹发紫的腹部蔓延开。
“谢统领,怎么没有声音啊?你要是不行,可以换我来。”外面的人哄笑道,“小画师,画好的东西记得先给兄弟们传阅细品一番。”
画师看向谢明缘给二人拉好纱帘,高声道,“请统领抱起公子,面朝外侧,双腿分开扩张。”
“你,自己能行吗?”
“不用管我,统领先给少侠解药。”画师回到矮桌边开始画画。
屋内烛光昏暗,只有画师的桌前有一盏烛台,光亮渐渐透不过层叠薄纱,看不清叶惜晨的表情,只知道他呼出的气息急促滚烫。
“难受吗?”谢明缘摸着他汗湿的脸庞,脸侧还有些许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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