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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只有爷肏得我最舒服……啊…宫口……被爷疼爱…”密密麻麻的快感直逼叶珩的头皮,尤其是军爷顶在宫口欲进不进的磨蹭让他难耐不已,“爷进来……”
“你的子宫要含别人的精水?”
“呜……好郎君……进来…”叶珩只记得当年新婚夜,他喊了亡夫一句郎君,差点被肏坏在榻上,现在能给他快感的只有身上的陌生人。
腰身被突然掐紧,军爷一个猛顶直接破开肉口,龟头被极其有弹性的宫口箍住,随着阴茎的深入,龟头直逼宫壁。
叶珩被突如其来的宫交整得高潮连连,几股水液连着喷在体内的阴茎上,身体内男人的阳物太舒服,让他克制不住的高声淫叫。
“年轻就是水多。”腰上细密的指痕掌印说明性交的激烈,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着呻吟响彻房间,“叫这么骚?你的小叔还在隔壁。”
还在沉沦在快感里的人突然清醒,将早被咬破皮的手背塞进嘴里,低喘几声像是受尽委屈。
两人从黄昏做到天色微亮,叶珩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腹部被男人的精液灌的鼓起,最后攀在男人肩上随着肏弄的晃动昏了过去。
“嫂嫂?嫂嫂你起了吗?”
叶珩惊醒,身上酸痛无比,尤其是腿间的花穴过度使用使得那处火辣辣的痛,男人甚至没有给他清理身子就离开了,桌上放着一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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