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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梦见习惯交合的承霁都快受不住这种颠簸,特意放慢了速度,跨过几个木栏后百相哭到打颤,鹤梦的手被夹的发痛往下摸了摸,原来是他的阴蒂被压在鬃毛和马鞍之间磨蹭。
“疼……鹤梦…不玩了……”
“好。”他将百相翻身放在马背上,狼藉的双腿间阴蒂红肿外翘,阴茎插进后穴里在穴心肏弄,鹤梦试图催马走了几步见百相还受的住便往儒风那赶去。
刚到儒风身边就见他粗长的阴茎从承霁私处退出,扯出一道细微粘腻的水丝,轻按承霁痉挛的腹部腿间喷出的液体混着浓精飞溅在儒风身上,儒风俯身亲吻承霁挂着涎水的嘴唇安慰着爱人。
“霁儿,你怎么被肏得失禁了?”
“没有…是穴里潮吹的水……”
儒风看着鹤梦慢慢赶上来,承霁说着冷又催儒风回来,被夜风吹得微凉的阴茎重新回到湿热穴里,承霁被冰得一颤竟然是又潮吹了,连带着肉茎也喷出些稀薄精水。
“鹤梦你们输了。”
“嗯。”鹤梦抱着百相让人坐在他怀里边接吻边轻摸阴蒂,试图让百相舒服一些。
“霁儿要罚他们什么?”儒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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