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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要了…鹤梦……鹤梦…”百相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花穴难以达到高潮,肉茎也喷出些许精液昏了过去。
等百相清醒过来有什么热气喷洒在脸上,睁开眼是一匹马在他脸前,那匹马很眼熟像是踏秋,它乖乖地吃着眼前马槽里的干草,百相被关到了马厩里,这马厩被废弃许久并没有奇怪的味道。
百相刚想说话才发现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像是粗绳又垫了一层软布,他上半身被固定住呈爬行动作跪在地上,手和膝弯有一层东西保护着,下半身在木板后面看不到情况,浑身光溜溜的,微风一吹有些不安。
“呜……呜霁…”百相只能发出些呜咽声,侧着头看到隔壁档位的承霁刚和儒风接吻完,带上铁质的马嚼子和保护物,跪趴在干草上前半身俯在马厩的木栏上,后穴吃着一根特制的玉势带着棕色的长毛。
他在扮马?
儒风粗长的阴茎直接进入两人之前互摸就扩张好的花穴,承霁张着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些气音,身后的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弄不停流水的花穴,握紧带着马鞍的窄腰往自己胯间狠撞。
交合的声音臊得百相想转过头,可是看承霁被肏弄的失神摇头,腿间不住的流水。
“你喊我来看活春宫啊?”鹤梦的声音响起。
“嘶……霁儿,你吃得好深…”儒风没有理会鹤梦,“真乖,这次没有自己扩开宫口。”
“我想不打扰你们,你不是说百相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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