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儒风,这是百相吗?”鹤梦看不到跪趴在另一边木栏里的人是谁,之前为了给矮脚马配种专门订做了一批比较矮的固定器,眼前人就是被调整过的固定木板卡住下半身露在外面。
被磨磨蹭蹭的鹤梦打扰到的儒风自然不爽,他只想和承霁单独相处,坏笑道:“不知道,反正听霁儿说百相想找你玩点不一样的,可能给你找了个人练技术吧。”
百相身体空虚难耐,又听着儒风胡说,想要解释但没发反驳只能动一动腰部。
“你别看着我家霁儿了,喏,他都在邀请你了,不试试吗?”
鹤梦看着后穴吞吃玉角的肉臀像是难耐的摆动,用手掰开臀缝露出不停吐水收缩的花穴,穴口像是用过有点外翻,腰窝处用颜料绘出天策府的门派图标,让鹤梦想起府里的马都会打上门派标记,“也是,百相保守,不会这样。”
炙热的阴茎轻松进入花穴,顶端顶到一层肉膜,身后的人毫不犹豫的顶开肉膜往深处最痒的地方探去,花穴深处第一次被造访软肉层叠热情包裹住阴茎。
想到之前一直怕弄疼自己的鹤梦现在直接为自己破了身,百相忍不住身体内部的酸涩疼痛落下眼泪,即使被反复顶弄宫口身子也微微发僵,男人伸出手揉捏花穴顶端的肉尖,试图让身下人放松些。
踏秋嚼着干草看到主人喜欢的人在落泪,用脸蹭蹭他的脸侧试图安慰百相。
“这还是个处子?”鹤梦看着抽出些茎身上面沾着血丝。
“破身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儒风回问道,“我第一次给霁儿破身的时候,他可是第一次又软又娇的,哄了半晌才让我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