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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伤心,李谧也连忙说出自己的遭遇,希望能安慰泽玉,“你好好活着说不定能讨老爷欢心,日后能同意送钱给你父亲看病。”
“你是说因为儿时的阴影,见不得老爷和别人亲近,所以被冷落?”
李谧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没错,丝毫没发觉被泽玉将这段关系说得极其暧昧。
夜里又是泽玉的呻吟和祈求,偶尔夹杂着叶玉润的训斥,李谧对这个只有几句交谈的人心生同情。
第二日一早就听到那边水声不停,像是在清洗身子,李谧犹豫片刻问泽玉还好吗。
对面的人没有动静,李谧才觉得自己唐突了,挠着脸刚准备离开,沙哑的声音响起,“很疼。”
叶玉润像是怕后院起火,每个院子都由外紧锁除非里面的人要服侍他,更不让美人们私下交谈,关在院里的两人隔着一堵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每次对面的泽玉经过一晚的凌辱心情极差时,李谧就会用自己四处游历的见闻去逗他,“当年我到成都,街边有一条虚弱的小狗,我在那等它的主人接它回家,结果被人说是两个虚弱的小狗。”
“为什么呀?”
“他们都说天策府的人是狗子,明明我们门派宠物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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