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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来了,白哥,我们喝酒。”?
姜舒良起身去拿酒,被白纸摁住手腕,拉回沙发上,拿起了摇骰器,示意继续玩摇骰子,“再玩一次。”
从玩骰子脱衣开始,白纸一局都没输,姜舒良一直输,输到把衣服K子全脱了下来,只剩最后蔽T的内衣和内K。
姜舒良再输下去,白纸有十足把握,能让姜舒良主动在自己面前脱光。
姜舒良从十二岁就进入银河城了,这风月场里,什么形形sEsE的男人都见过,场子里玩的花样,她b谁都JiNg,不然只凭初夜卖了个好价钱,就能当上头牌吗?那未必太简单了。
她早年在包间里陪客时,练就了千杯不醉的酒量,摇骰划拳这种游戏百玩百赢,靠着不陪睡都能挣下几套房子的钱,郭纪明从她身上赚了不少钱,她自己攒的小金库数目也可观。
摇骰子次次都输给白纸了,不是她技术退步了,也不是白纸的技术出神入化,是为着如果不故意输给白纸,不给白纸尝些甜头,那就钓不上白纸这条大鱼了。
能保证每盘摇骰子输,b每盘摇骰子赢都要难。
“那说好了。”姜舒良依着白纸,说道,“再玩一次,如果我赢了,白哥你输了,你不用脱衣服,我穿上一件衣服,怎样?”
长年浸y在赌场里的白纸断定:“行,不过,你赢不了。”
赢不赢,这不是白纸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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