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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刚从休克中醒来,林斐·温莱迷迷糊糊地被拉进了审讯室,无穷无尽的强硬逼问让林斐·温莱脑子宕机。
“怎么进入培育室的?”
“不知道。”
林斐·温莱顶着让人不适的强光,吃力地解释,我只是想出去,离开虫巢,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培育室的后门。
培育室没有你所谓的后门。
林斐·温莱嘴巴一张一合,苍白地阐述:“没有吗,我记得,明明是有的。”
……
接踵而至的问题,林斐一个也答不上,他的身形越来越佝偻,像是要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鸵鸟一样埋头不看不听。
审讯中断于维德的进入,能轻易撕裂十个林斐的原初种扑向单薄得纸片一样的劣雄,野蛮地将口器伸向林斐红肿的胸口,尖锐的牙蹭过乳肉,粘腻的舌刮过蜜腺,是让人寒毛竖起的诡异的惊悚。
林斐像机器人一样,纯粹生理性地做出反应,胆颤,恐惧,恶心,愤怒,绝望,一套固定流程,林斐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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