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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护,纯粹出于对唯一财产的高度紧张。
流浪的两三年,林斐除了这只宝石戒指外,就没什么财产了,好多次,他都想用它去换些钱,可一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怎么能拿得出价值千金的宝石戒指?偏远星的治安不算好,如果林斐拿出这枚戒指,轻则被典当行的老板狠狠压价,把宝石当玻璃卖,重则被偏远星混混盯上,没准哪天就抛尸垃圾场了。
当然,虽说暂时卖不出去,这枚戒指也是林斐仅剩的家当了,林斐还是怀揣着把它卖出去的愿望,然后用那笔钱,去一个他一直思念的地方。
林斐出乎意料地迅速动作,让维德立刻收了力气,但他穿着黑色皮质长靴的脚仍然踩到了林斐苍白的手背,漆黑与洁白形成鲜明对比。
林斐吃疼地轻叫了一声,半趴在地上,目光顺着维德修长结实的小腿,他微微仰起脑袋,正好对上维德的视线。
维德眼中的情绪明显有些复杂,似乎是没有想得,林斐·温莱对这枚“道具”似乎还有点真情实感。
也对,维德心中不屑冷笑,这种道具用一次怎么够,这不就是林斐·温莱惯用的把戏吗?
翻来覆去示弱、装乖,一遍遍说恶心的情话,到现在,还装出一副旧情难舍的模样,又是扔戒指,想勾起自己的恻隐之心,又是装作对这枚戒指恋恋不舍的肉麻苦情样子,像是以为维德还跟当年一样好骗,他随便装装深情,就能让自己什么都愿意去做。
以为能凭借过去那段荒唐的交往去谋取什么东西?维德冷嗤,对自己道:感情的交易,六年前就已经结尾,其他,什么都不可能。
维德声音低沉,似乎有隐隐怒气,又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
“林斐·温莱,收起你那些小把戏,”他收回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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