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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时钟,光线不佳,说不清到底几点了,但柳棠很久很久也没有回来。
祝宁宁脑袋还有些发昏。她不知道自己是病了,还是被柳棠下了药,总之是不敢吃送来的食物。
冰箱里的东西也不敢碰。她只能喝自来水。卫生间很大,铺了米sE的瓷砖,看起来是最近装修好的,马桶上甚至盖着封条。
铁链被放得很长,她可以在房间里到处走,不过手指尖只能勉强碰到木门的把手。
她显然拽不动铁链也撬不动墙上的孔洞,便打起了落地窗的主意。可惜凑过去看了才发现,所谓的自然光不过是玻璃外屋顶装的灯,鸟叫也是从旁边的音箱里传出来的。
这房间就是个不透风的水泥盒子,除了那扇木门,没有别的出口。
她更加害怕了,不断地掉眼泪。
逃不出去,也猜不透柳棠的意图。她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羊,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屠夫要她什么时候Si,她就得Si。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门再次被打开。
祝宁宁又冷又怕,本来累得快要睡着,却被锁舌转动的声音惊醒。她拽着被子躲到了床头,打着颤缩成一团。
灯暗下来,昏h的光透过玻璃在墙上晕开。柳棠穿着白sE的衬衫和黑sE西K,站在明暗分界处,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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