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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念：“……嗯？”

        “西海岸飙车嘛，有时候一根筋起来，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他声音轻飘飘地落在空气里，漫不经心地拖着尾音。

        “刮刮蹭蹭，碰碰撞撞，都是小打小闹。副驾的人不看着点儿，说不准。”

        “我出点事不要紧，但是苦了你了。”

        红灯跳跃着暗下去，绿灯亮起，江淮踩了一脚油门起步，在轰鸣声与后坐力中扔下最后一句。

        “年纪轻轻就为你男朋友守寡，这可怎么办啊。”

        林念：“……”

        她受惯X往前晃了一下，又跌回座椅上，把手机摁灭扔在中控台，面无表情地问，“我不玩手机，你就不送Si了？”

        “看我心情。”

        江淮笑了一声，放慢了速度，指尖在方向盘上扣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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