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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摆着一张纸，是我和温昕这个月的媒T成果报告，说实在，数据确实不好看，也难怪客户会生气。

        「能不能告诉我这三个月绩效发生什麽事？」

        我和温昕低着头，没人敢回答。

        「温昕，能告诉我吗？」老张冷声道。

        「这几个月因为疫情，所以??」她瑟缩开口，声音发颤。

        「疫情不能出门，难道也不能上网？」他打断，手指关节在木桌上敲出清晰的声音，一声b一声急，像在催魂。

        「一帆，你说呢？」他话锋一转，向我提问。

        「虽然网路广告能触及到在家的民众，但是??毕竟不能出门消费，所以，业绩还是有影响。」我思考着前几天徐靖yAn和客户对谈时那套话术。

        老张眯起眼满意地点头，接着说：「有道理，但我总不能拿这套话告诉客户，从上个月到现在业绩已经跌了近五成，光是疫情影响这个说法是不管用的。」

        「因为疫情业绩差是事实，但客户不会接受，他们要的是方法，你改变这个现况的方法。」老张用手指在那张报告上点了点，「你们俩也不是第一天出社会了，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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