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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如果医院那边有联络,麻烦也通知我一声。”卿言说:“毕竟,是我连累她。”
何梦露就怕她这么想。诚然,站在监狱长的立场上,她为此需要考虑的事情更多更繁杂,可她所面对的这些,根本抵不上卿言的搏命较量。卿言此刻能做到的事情很少,因此给了她大把时间胡思乱想,而这恰恰是最能毁人心气的。
况且,要论连累,何梦露也并不“无辜”。
“其实王贇才要求见我的时候,我应该第一时间答应他。”何梦露说。她本来不想提这件事,这些庞杂的心理战只会让卿言分神。再者说,事情已经发生了,重新提起来只是徒增担忧。可她不想让卿言觉得只有自己做错了事。
面对王赟才,她们都是无力的、稚nEnG的,甚至可笑的。
何梦露继续道:“之后会不会真去见是另一回事。我作为受害者的妹妹,居然不想第一时间了解内幕,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息。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应该就已经猜出我和你在傲君姐的事情上已经没有误会了。只可惜这一切我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
“现在,恐怕他已经……”
何梦露还没说完,卿言就打断了她:“嗯,我也想到了。不要紧的。”
让王赟才知道何梦露倾向于相信卿言,或者倾向于静观其变,对于卿言来说都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王赟才想悄无声息Ga0掉一个监狱长还是挺困难的。卿言内心里默默祈祷王赟才在私人关系的想象方面是个思维僵化的老古板,最多把何梦露和卿言定义为一种同窗情谊,让他不至于意识到此刻他握住的信息其实是卿言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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