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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去,看着卿言因疲倦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的主人半个月前还是监狱里战无不胜的传说,现在却像是玻璃丝缠绕而成的工艺品,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可小狗最了解她的主人,从前她的主人就算碎成沙子也不会向任何人显露出这种无防备的脆弱,她十分确信这个“任何人”之中没有特例。
她轻柔地将卿言的身T缓缓放倒在沙发上,借口去拿毛毯,站起身来。
她发觉自己双手都在颤抖。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走得那么快,甚至慌忙打开私人用品柜,只为了挡住自己的脸。
眼泪像是受到地面感召一般,毫无顾忌地砸下。她甚至哭不出声音。
她的主人那么令她心疼,在主人还是那个不会被任何事物摧折的少年时,就时常牵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可她的主人却又那么骄傲,不允许她将这种心疼表现出来,就好像那会催生出一种廉价到近乎恶毒的同情。
那时的何梦露不知该如何表达清楚。她从不曾觉得主人可怜,她只是为主人而难过。
她的卿言那么美好,可世界似乎忘记对她展露一丝一毫的温柔,这甚至让卿言失去了信任和依赖的能力。
卿言似乎习惯了一个人奔赴前程,一个人走向Si局。何梦露最怕的就是她只能在远处看着,甚至连观望的资格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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