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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卿言此刻多么恨自己无法放下对她的怀疑,又多么不齿自己的多疑。
于是扬鞭声划破空气,接下来便是皮0U打的俐落声音,一记又一记。
卿言疼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可她又重新站直,稳住呼x1,等待着下一次灼热的疼痛。
复仇会让她的小狗心里好受点吗?又或是此刻的何梦露b她还要痛苦呢?
藤条的韧度超出何梦露的想象,几下之后,她的掌心都震得有些发麻发痒。可卿言几乎一动不动,那僵直的脊梁好像在挑衅,又好像在嘲弄此刻几近崩溃的她。
执鞭的人手颤的不成样子,复仇的爽快戏码却成了对何梦露的凌迟一般。一鞭又一鞭,她没有停手,而是泄愤般cH0U打着。藤条落在R0UT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执鞭者迅疾抬手时几乎切断空气的空鞭声。
受刑者依旧没动。她没有放任自己叫出声,尽管她的指甲已经因为紧扣墙面而掀起,血顺着指尖流至指缝。她的背脊只感到火热,好像正在被火烙烤,又同时在被铁蒺折磨,大片大片的疼痛绵延开来。
可她依旧没有动。
何梦露有权对她发泄愤恨,毕竟卿言不仅没能救何傲君,没能杀王赟才,甚至还怀疑她与王赟才g结。可她不能放下对何梦露的怀疑,不管她有多希望自己能做到。
她不得不怀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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