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跟你没得聊。”
见卿言沉默不语,另外两个小孩越聊越嗨,向惠芳想提议实在不行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商议。
卿言终于开口,她只能从这个点寻找突破口了:“芳姐,你说过你入狱之前是财务?工作上遇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卿言并不清楚财务和会计的具T分工有什么区别,但她这一问恰巧问到了点子上。向惠芳在工作中的职位是财务,可她偏偏又给赵文平做过假账。要说不寻常的事,就只有那件了。
“我……替、呃……”这是向惠芳心里最迈不过去的坎。如果赵文平不是她的丈夫,她绝不会去替任何人做假账。
“夫妻”这个词有一种看不见又m0不着的魔力,它能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以为绝不会改变的东西。本以为不会退一步的分歧、本以为不会忍让的争吵,甚至本以为绝不会变的底线,都会因为成为了夫妻而妥协。
没有任何以实T状态存在的东西在b迫她,她就这样被无形的手推搡着走到了今天。即使在外人看来,一向是她强势、对方弱势。回头再看,她原以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朋友,因为她和赵文平成了夫妻而十几年没有联络过了,她自己的血亲也好几年才见上一次。她完完全全的成了某个人的妻子,在围着那个家打转的过程中,逐步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人。
很奇怪,她在监狱里竟然活得b外面自在。
“我替我前夫做过假账。”她说:“但我不知道原先具T条目都是什么,我拿到的只有一些数字和代号。”
“你还记得……”卿言问到一半就刹住了。让向惠芳用脑子记住这么多年前读到的没有规律的数字也太难为人了。于是她只能换一种问法:“你有留下什么记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