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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他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出，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溢出，叫人心头酥麻，痒得不行。

        顾楚阳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那处湿软，呼吸间淫靡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水声也越来越响，噗嗤噗嗤，一丝丝汁水将玉珠整个儿弄得湿淋水亮，止不住地滴在床上，转眼洇湿了被褥。

        “唔……”

        纵青川喘息急躁，漂亮的黑眸染上水光，紧绷着身体，踩在榻上的脚趾蜷缩，背部的蝴蝶骨展翅欲飞。

        “哈啊——”

        那模样动人的顾楚阳眸色一暗，声音低哑：“水好多。”

        纵青川不知道的是，他那张麻子脸这会已经变了，变成他自己梦境里，那十五六岁时候充满朝气、还没完全长开的清秀的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已经彻底确定眼前这人身份。顾楚阳五百年里时常在各种幻境里面看见纵青川，此刻人真的在自己怀里了，总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怕只是自己走火入魔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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