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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知道了,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他是没有父亲,没有母亲的孩子。
所以他一睁眼,尽管看见的都是陌生人,说的也都是自己听不太懂的官话,他除了一开始没忍住哭,也并没有没有闹着要走,任由这个自称是自己副官的男人给自己擦脸,穿衣服。这个人的声音很好听,身上也香香的,坐在床榻上,穿针引线的模样好看极了。
他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有母亲,她会这样做吗?会搂着自己,还给自己做衣裳吗?
反正也没有地方去,跟着他又不会怎么样了。至于那个自称是自己表哥,还拿出来自己一直戴着的长命锁的人,总是盯着自己……好讨厌。
他还说自己有病,更讨厌了。
想到这里,广陵王伸手拍了拍傅融的肩头,努力凑到对方的耳朵旁边说悄悄话:“傅副官,我可以出去吗?”
小孩子的声音又怯又软,带着一点不明显的巴蜀口音,比起官话来多了许多娇憨温软。
和那个长大了的广陵王简直判若两人,倒十分像个小姑娘。
傅融抬眼看了一下还杵在原地的两人,垂眸对变小的广陵王说话,声音刻意放的很轻,生怕他闹起来:“外面特别冷,你没有厚衣服穿,出去会生病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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